季晨坐在妙歌樓外面的馬車裡,不停地搓著雙手。他很喜歡現下汴京最冷的時節,這會讓他回憶起在西域刀頭舔血的那一段艱苦又美好的時光。
在鳥不拉屎的邊城呆的久了,他更喜歡女人。但他可悲的發現,那些令自己怦然心動,看一眼就好像在心裡揣上七隻兔子八隻小鹿的女人,都會對自己的頂頭上司怦然心動。
大雪山仙子如此,魔教妖女如此,而眼下,名震京城的飛天門女捕頭又是如此。
從邊陲一個寂寂無名的兵,成為現在的千戶兼鎮西侯御用馬車司機,讓季晨興不起一點嫉妒的念頭。他對唐安只餘下深深的敬佩,因為唐安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無恥到一定境界,也可以把女神拉入凡間,讓嬌嫩的鮮花心甘情願地插在牛糞上。
皓月之下,長街之上,默默從酒樓裡走出來的一對男女,讓季晨對這句話體會更深。
貌美如花的程家大小姐眉目如畫,如同在冷風中怒放的狗尾巴花,裙襬在風中搖曳。
而唐大人卻如一條死狗一般,渾身上下都沒了骨頭,耷拉著腦袋睡的正濃,整個人都倚在程姑娘嬌弱的身軀之上。
喝醉酒?尼瑪一盞茶的功夫能醉的不省人事?鬼才會相信!
熟知唐大人為人的季晨立刻得出了結論:他孃的,這廝絕對是故意的!假裝喝醉酒佔便宜吃豆腐,也只有他才能乾的出來。瞧瞧他低垂的那隻手,時不時在人家屁股上蹭一下,卑鄙無恥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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