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燁再次見到吳茗的時候她依然是那樣消瘦,那樣冰冷,尖尖的下巴顯得她的眼睛格外的大。與之前有所不同的是,囚車中的吳茗衣衫襤褸還多了一身傷痕,可是南燁卻感覺她的眼神之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東西,似是解脫,似是喜悅。
南燁搞不懂這少女刺客為何被人抓了打了還會高興,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便沒再看吳茗,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士燮的信使身上。那信使剛剛給南燁行禮之後便一直恭敬的站在那裡等著南燁問話。
“士太守遣你來勞軍,燁本該感激才是。不過朱刺史還沒遣人來迎,反而是你家太守先到,這似乎是於理不合吧?再說如此喜新厭舊恐怕也對士太守的名聲有損。”南燁裝作一副不知道朱符已死的樣子小聲對那信使說道。
信使聽出南燁的弦外之音是諷刺士燮急著討好新刺史,忘了老東家。不過信使卻毫不在意,反倒很開心,這說明南燁還不知道朱符已死的訊息,一切盡在士家掌控之中。
那信使裝作一副悲痛的樣子道:“法師有所不知,非是我家太守和朱交州不懂禮法,而是朱交州數日之前已經蒙難身死。我家太守這才遣小人來迎接法師。”
“你……你待怎講?如此大事我怎不知?”南燁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道。
信使哪裡看得出南燁作偽?稟告道:“幾日前夷賊作亂,朱交州平亂之時不慎中了夷賊埋伏,被夷賊所殺。法師正在路途之中,沒有收到訊息也屬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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