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直接到重耳村的路,都是破破爛爛的泥巴路,從車山下來,我差點吐出來,千辛萬苦找到那,循著照片上的位置找到村口的那顆大樹。
一個頭發花白的大爺蹲在村頭抽菸,我上去問,老大爺眼珠子瞪圓:“你是張凹、張凸兄弟兩什麼人?”
“一個朋友。”我亂說。
大爺叉腰跳起來,罵:“那兩個畜生的朋友?滾滾滾,這裡不歡迎。”
我一下子懵了,喊:“大爺,他們託我來辦事。”
“辦什麼事?來討債的吧?跟你說,他們欠了一屁股債,家裡都被搬空了,要錢沒有,你要不滿意,去法院告他們。”大爺呸一口回村,不忘扭頭吼一句:“別跟來了,再跟來我抽你瓜娃子我跟你說!”
我啞口無言,等大爺進村後,才偷偷摸摸進去,找其他人詢問情況。
但都沒得到好臉色。
幾經輾轉,才從幾個小孩兒嘴裡得到訊息——張凹、張凸兩兄弟好賭,欠了一屁股債,前兩年他們為了躲債,人跑的沒影,把女兒留在家,那時候小丫頭還在上高三,每天要應付七八個來討債的,家裡都被搬空了,要不是鄉親們救濟,她早餓死了。
我心下震撼,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給幾個小孩塞了幾塊錢,他們指著一個方向告訴我張凹、張凸兩兄弟的家在那邊,便匆匆跑遠。
我摸過去,在院子門前看到剛才那大爺搬著小板凳坐在門邊,我訕訕走上去:“大爺……”話還沒說出來,一鐮刀留削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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