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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的,我連連搖頭:“周念你為什麼要把這個遺傳病說得如此嚴重?難道就為了阻止我見他,無所不用其極地編故事了嗎?你們家上一代遺傳到這個基因的人是你的小姨,根本不是你媽,我不會信你的。”
“還不信嗎?”周念扣住我胳膊的掌緊到使我生疼,他說:“我的小姨去年過世了。”
“你說什麼?”我愕然瞪大了眼。
周念嘲諷了對我低吼:“你是不是又要懷疑我用我小姨的死來誆騙你?是不是要把你帶到墳地上親眼看見了小姨的墓碑你才會相信?”
若不是被他緊緊拽著,恐怕這時候我已經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嚴謹如周念,怎可能用自己至親的命來胡說呢?所以,這個遺傳腦疾,其實是……
絕症?
我的全身都有些感到麻木,咬著唇搖頭想說不會的,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尤其是避開周念沉怒的眸光,一轉頭就撞上楊靜鮮少含著同情的眼,我開始感到害怕。
那是一種心底最深處無法遏制的恐懼感,過了我在這些年獨自醒來的任何一個黑夜。
那是一種一切失去之後再無可挽回的驚慟之感。
那年我離開這個小鎮時也覺沉痛,回了a市開巴山夜雨,雖然是在寄語等待,可其實我想好了即便他真的再也記不起我來了,那便各自安好在這世界的一個角落。
無論我們是否相隔天涯,坐在巴山夜雨裡偶爾想起他的時候,知道他在,在這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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