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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本想要先給我去包紮手指,但我堅持先去看看他母親那邊的情況。然後一等各項檢查就是幾個小時,終於等到醫生說情況穩定之後周瑜才拉著我去底下掛號重新治療傷口。
居然又是碰見的上次那醫生,他看到我們又來而且手指又鮮血淋漓時,當下就板了臉訓斥:“你們是怎麼回事?我一再交代要注意,卻還是一次次地把刀口弄裂,是不是不要這手指了?”我默了一瞬,解釋說是意外,但醫生對病人十分嚴謹,目光嚴厲地看著我道:“手指是你自己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裂開,這道口子今後即使癒合了也肯定會留疤了。”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我跟周瑜都灰溜溜的,心說怎麼碰上這麼一個較真的醫生。
周瑜口袋裡的手機在響,是周亮打過來的,給他說周媽媽檢查無礙後堅持要回去,不願意待在醫院。他掛完電話時我看出來挺煩躁的,問他是不是現在回去,只見他抹了把臉說:“不回去還能怎的,總不能撂擔子不理吧。”
忽然間覺得其實周瑜並沒有自己想象的不成熟,他有作為一個男人的擔當,而在家人與我之間力求著做到平衡。但是有時候現實與理想是有差距的,他並不知道在這背後我與周媽媽可能很難磨合得起來,裡頭隔的不是生疏,而是很難跨越的理念。
從周媽媽的角度,周瑜是她捧在掌心的寶貝小兒子,不見得一定要門當戶對,至少娶的媳婦背景簡簡單單,不那麼複雜吧。我處理過不少離婚案,其中不乏這類例子,婆媳難以相處,兒子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終矛盾激化到鬧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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