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質兒自己惹下的禍患,與你何干。”惠夫人埋怨輕斥:“這次就算了,以後可不許再這麼縱容他了。”
“想是這麼想,問題在於杭州還有個……”喃聲細語,初兒心中苦澀,柔身笑道:“惠夫人提醒的極是,初兒以後會注意的。”
“唉,也知道你們的難處。”惠夫人輕嘆道:“男人就像脫韁的野馬,有時候想管,卻有心無力,但是也鬆懈不得,不然他更加猖狂難抑。”
勸勉幾句,又送初兒離去,惠夫人柔身坐了下來,纖手執針,慢條斯理地引錢刺繡,嗔怨說道:“小兒輩已經走了,你還想藏到什麼時候。”
咳,楚洛悄無聲息地從臥室深處走了出來,看模樣應該是躲藏好久了,或許在初兒之前就已經在了,一邊舒展著身體,臉上笑容溫柔,略顯得有點尷尬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質兒真是要好好管教,免得又招惹是非。”
“怎麼管?我管還是你管,我心疼兒子,你更加不用說,父子不僅脾性相似,而且拈花惹草的愛好也如出一轍,還好意思管質兒。”惠夫人幽怨說道:“三心二意,又沒有勇氣直言相告,最後,居然要枕邊人幫忙,一點擔當也沒有,平時的男兒氣度都跑去哪了。”
摸著鼻子,楚質羞赧辯解:“這個……不是怕你們傷心嘛。”
“怕誰傷心,我,還是她?”惠夫人責問。
“自然是……一樣,一樣。”楚洛含糊其辭,連忙撇話道:“質兒的事情怎麼辦?還有馨兒,剛才說明白你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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