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許漢卿將楊承平攙起,就要往樓下走去時,楚質的聲音適時傳來,只見他努力抬起沉重的腦袋,俊逸的臉上比染色的紅布還要豔上幾分,眼睛時而迷離,時而清醒,拒絕使女扶助,提著一口,勉強直起身體。
“剛才是誰向我索要詩詞。”楚質笑了笑,身體微微搖擺,醉容可掬,看著許漢卿,眨了下眼睛,聲音恍惚說道:“是你吧?”
這時,誰都能看得出來,楚質應該已經酒醉,雖然沒有不省人事,但肯定沒有平時的清醒理智,所作詩詞難有保證,可能吟誦的詩詞,也與剛才那人差不多,含糊其辭的,讓人聽不明白。
如果是保持清醒的人,在此情況下,自然是隨口敷衍幾句,隨後靜靜離開,然而,許漢卿心中卻突然來了興致,如果沒醉,楚質的詩詞絕非凡品,而今醉態橫生,卻不知道其詩詞是否還能保證質量。
要是不能的話,這也是一段逸事,帶著幾分惡趣味心理,許漢卿也不著急離去,而是饒有興趣的說道:“就是在下,不知楚大人能否賜教。”
“當然……可以。”身體搖晃了下,楚質伸手撫額,長長吐了口氣,暈聲道:“只不過我的潤筆費可不薄,你……未必願意給。”
許漢卿有些愕然,輕笑了下,沒有想到名滿天下的才子居然也是個貪財之人,一時之間心裡的興趣立即弱了幾分,隨意說了句:“只要令在下滿意,自然不吝惜些許身外之物。”說完也沒了繼續留下的意思,就準備攙扶楊承平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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