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有人用隱患來形容自己,楚質恐怕在氣憤之餘,心裡也有些得意吧,畢竟沒有點份量也當不起這樣稱呼。
“張堯佐……”楚質聞言,立即知道害自己沒有官職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了,但是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拿自己來做文章呢。
楚質皺眉思索,對於張堯佐這個人,楚質也沒有多大的瞭解,只是知道他是趙禎寵妃張貴妃的伯父,以前只是地方上的推官,後因張貴妃受寵,地位也越發的顯赫,短短的幾年時間,成為端明殿學士、三司使相,像這樣權勢的人物,應該不至於為了一些非常虛無的理由而為難自己一個小進士吧,除非……
“質兒,可是想到了什麼?”察覺楚質若有所思,楚潛立即問道。
“張使相我自然沒有得罪過,倒是與他孫子張晉元有隙,發生了幾次口角。”楚質不確定說道:“但是宰相肚裡能撐船,想必張使相不至於為了些微小事而心生怨念吧。”
聽完楚質敘述自己和張晉元所發生過的矛盾衝突,楚汲幾人沉吟起來,如果按照常理,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與玩童嬉戲耍鬧根本沒有什麼區別,無論是誰吃了虧,回家哭訴,大人們也只應該一笑置之,肯定不會尋思要報復回來,如果連些微容忍之量都沒有,那真是太失風度了吧。
“質兒說的沒錯,張使相身居高位,豈能為了這些小事而為難質兒。”楚潛說道,目光之中還是有一絲疑慮,人心難測,此心非彼心,若是張堯佐真的沒有這點寬容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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