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軍終於抬頭看何傾月,臉上平靜卻打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我也說了,即便你有苦衷,但這不是你殺死謝戴菲的理由。你知道嗎?我寧願自己死,也絕不允許謝戴菲傷到一根汗毛。”
千軍說得極為認真。何傾月便看著千軍的臉,她相信,千軍所說的話絕對是認真的。於是何傾月撲哧一笑,柔聲道:“如果是你,我就不會帶你到魔窟去!因為……你會把共濟會的人全殺啦!”
千軍冷冷注視何傾月一眼,不再搭理她繼續與自己的食物作戰。
何傾月再也笑不出來,絕美的臉上有淡淡憂傷。只見她幽幽道:“倘若你出事了!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會為你憂傷嗎?”
千軍不說話。何傾月眨巴眨巴柔眸,突然問:“千軍,謝戴菲在你心中真的那麼重要嗎?”
千軍點點頭。何傾月繼續問:“那……倘若有一天我……也像謝戴菲一樣,悽慘死去……你……會不會像記謝戴菲那樣,永遠把我記在心裡?”
千軍的臉色一僵,口是心非道:“你覺得可能嗎?”說著,鄙夷的笑。
何傾月愣一下,似乎想看千軍所說的,究竟是不是大實話。然而何傾月失望了,她能分辨出千軍哪句話是真的,但不能分清千軍哪句話是假的。何傾月的臉上還保持溫柔的笑容,但眼睛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憂傷……
千軍很快便把碗裡的飯解決了。千軍把筷子一丟,用紙巾抹嘴巴:“我吃完了,你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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