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清脆的聲音從小鬼的身上發出。

“嗯，你好。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死多久了？”劉守財心說這話問的，怎麼都那麼彆扭啊，問死多久了……這，還真彆扭的很。

小姑娘的靈魂探出頭來，並沒有回答劉守財的問題，而是好奇的問道：“你，你可以看到我？還可以聽到我？”

劉守財點點頭：“不然她會帶你來這裡嗎？”

順手把發黴長毛的三套下酒菜丟到塑膠口袋裡，密封后再丟入垃圾桶，拎著一聽啤酒劉守財走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又對廚房裡的那個小鬼招招手，說道：“來，到這面來說話。”

小妮兒拉著那小鬼飄到劉守財前面不遠處，說：“你可要幫幫這個孩子，她真的好可憐。”

劉守財白了一眼小妮兒，說道：“小妮兒，我就好奇個事情，你到底多少歲了？”

“我？我9歲呀。”小妮兒甜甜一笑說道，不過在劉守財看來，不管小妮兒是哭是笑，都陰森森的，誰讓她是鬼呢。虧的是自己早就免疫了這樣的舉動，不然會嚇得半夜都不敢起夜上廁所。

“……”懶得搭理裝嫩賣萌的小妮兒，劉守財把目光放在了那小妮兒領回來的小鬼身上。

那小鬼看了看劉守財，諾諾地說道：“我叫嘉嘉。死的時候是八歲。”

“嗯，你為什麼不去超生？”劉守財問道。

“我……我，我死的時候，媽媽抱著我，她哭的好傷心。我想看看媽媽的笑再去，可是，我死了三年了，媽媽從來沒有笑過，叔叔，你能讓媽媽笑出來嗎？以前媽媽和我說，嘉嘉不哭，笑一笑。我想媽媽笑笑。”小姑娘說的可憐，卻清晰的表達出了一種執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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