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的眼睛盯著白千引和風伯仲離開的方向。

他開始質疑自己起來。

他能救柳白蘇嗎？

到底能不能。

他該如何救柳白蘇，這唯一能救柳白蘇的希望，也就這樣離他而去。

那無力感越來越深，當自己做不到，請求別人卻又不能的感覺，誰又能夠理解，心中，唯有那深深的痛楚。

“為什麼要這麼做。”柳白蘇站在葉玄旁邊，出聲問道。

“我只是想救你。”葉玄嘆了一口氣：“只要能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柳白蘇溫聲說道。

葉玄盯著柳白蘇，道：“為什麼會覺得不值得那麼做？你是我的妻子，早晚也是。”

“我不想讓你因為我去求別人。”柳白蘇開口說道。“如果因為我，讓你跪下去求別人，我寧願去死。”

葉玄沉默了下來。

“我是不是很沒用。”葉玄雙拳緊握，眼神裡已經滿是無力。“我現在……我根本沒辦法救你！”

那一剎那，他回想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林知夢離自己而去。

他沒有能救得了林知夢，現在只能讓那個玉人躺在冰棺中，現在，他明知柳白蘇離死亡越來越近，然而，他卻一點救柳白蘇的能力都沒有。

他……

該怎麼辦？

柳白蘇說道：“你有沒有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這世上，唯一能取悅我的男人。”

葉玄聽到這，身子一僵，能從柳白蘇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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