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芳見他沒選擇暴力抵抗,也自暗出一口氣:還好,他不是個糊塗蛋。若是在這個場合拔刀抵抗,才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轉頭對劉勘之道:“劉直指。你手中只是有訴狀,還不能算做定案,劉朝佐只是疑犯,不是罪犯。他乃是朝廷命官,自上任以來,屢建奇勳,這樣的人若是就這麼上了綁,我怕會寒了大家的心,也損了咱們官府的顏面,請三思。”
劉勘之心頭暗喜,這老兒果然跳出來了,你肯跳出來就好。不過他眼下跳的還不夠歡,等你跳的再歡點,我就把那拖刀計用出來,何愁你不死?
不過眼下他卻還要給吳桂芳幾分面子,點頭道:“吳大帥說的有道理,來人啊,只把他押到隊伍後面,不必上綁了。”
接官廳一番變故,李炎卿從知縣變成了待罪之身,變化速度之快,讓所有人瞠目結舌。一些士紳在尋思著是不是天要變了,自己在動著自己的腦筋。那些香山的公人,則想著這事還得請各位夫人拿個章程,如何想辦法營救。
劉勘之又掃了一眼“堂堂香山,居然只有一位知縣,卻無任何一個佐雜官?這未免也太不成話了。這段時間,不能讓香山縣政陷入癱瘓,本官自會派人前來暫代縣政。”
香山是個肥的流油的地方,有鹽糖之利,還有開市抽分,廣東各縣眼下都不如香山富裕。劉勘之自己是不愛錢的,但是他不能不讓自己的部下有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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