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三家為了誰去打香山卻彼此謙讓開來。一個說大哥為首,自當由大哥去取,那個就說二弟新敗,理應打下香山轉轉運氣,否則當心黴運當頭,一路背下去翻不過身。
這討論的結果,就是一上午誰也沒打香山,而忙著劃分香山地盤以及徒手營的狩獵範圍。又有人報夏海洋的人搶了江潮生所部的軍糧,兩邊差點火併起來。
香山這邊情勢略有鬆動,不過其他的問題卻又暴露出來。李炎卿這邊猛拍桌子“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這還有王法沒有,怎麼連我的牆角都有人敢挖,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張若蘭笑道:“你啊真是的,都是縣令了,有時候還跟個孩子似的。我都是你的人了,難道還能飛走不成?不就是個人生只若如初見麼?詩文還湊合,可惜啊,當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必講漢唐,我現在可是對詩沒什麼興趣。”
昨日張若蘭擊鼓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讓香山不少男兒把她當做夢中女神,王子厚舊病復發,居然混過自己家母老虎的監視,將這情詩送到了張若蘭手中。可惜如今佳人芳心有主,這詩就落到了李炎卿手裡。
“你也不必真生氣,他不過是個書生,沒什麼危害的。看在梁員外份上,對他高抬貴手,讓他回頭去恭常都做幾個月苦工,把力氣用出去,也就沒了這非分之想。”
“還是若蘭你為人厚道,不過我怎麼聽說,今天有人對你不敬,似乎還發生了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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