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重新在榻榻米上落座。
寺島守義問,“適才端木君所展現之劍道我似乎從未見過,不知端木君師承於何處?又是何家流派?”
這實在是他想要迫切知道的問題,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似乎還沒有哪家劍道流派有這樣精準卻飄忽的劍技,而且又十分符合“北辰一刀流”的審美,似乎就連最縹緲不定,號稱“冥想”的“神道無念流”也沒有這般“寫意”的技法。
這是一種近乎於“禪意”的感覺。
寺島守義覺得,無論是人是劍,總歸該有個出處吧,難不成還能是從石縫裡蹦出來的?而他想知道想問的就是這個出處,他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創出瞭如此厲害的技法,儼然劍道宗師。
身為“劍道宗師”的寺島守義很想和另一位“劍道宗師”相識切磋一下,即使明知道自己有可能不敵與對方,畢竟就連他的學生自己就已經搞不定了,何況老師親自出馬!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一顆向道之心,他的“道”,就是劍道。
不過他註定要失望了,寺島守義話音剛落,危月就笑道,“老師有所不知,其實端木君的劍道其實並不完全承襲於一家一人,而是博採眾長獨立一家,號稱‘落櫻流’。”
端木賜黑臉。
寺島守義奇道,“‘落櫻流’?我卻是從未聽說過。”
危月笑道,“老師當然沒有聽說過,因為這一流是端木君自創的啊。”
然後他就把他們在歌舞伎町做的事和之後的事情都與寺島守義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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