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的全身一抖,筆滑落在了地上,日記本上已經寫了好幾行字:2015年年9月3日,早上八點,區鈞在龐盛集團跳樓而亡。
我茫然地看著秦淮,心裡怕極了,“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兒?筆記不是在你那嗎?”
秦淮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有人想要借你的手殺人,這個盧雪瑩即使沒有了日記本卻還是能控制它。”
“可是區鈞不是她男朋友嗎?就算想要分手也不至於要殺人滅口吧。”不是說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你剛才的狀態很不對勁,是不是做夢了?”秦淮突然問。
我點點頭,把剛才的夢細細說給他聽,想了想又加了句,“昨天中午也做了類似的夢。”
我越想越怕,低頭看著日記本上的字越來越刺眼,連撕了幾次都撕不動。氣的我拿筆狠狠地劃,結果愣是一丁點兒痕跡都沒留下。連改都不能改,那區鈞不是死定了?
“師傅,這個怎麼辦啊?”我都快急哭了,可秦淮還是那麼不急不緩的。
“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放心讓你獨當一面呢?”秦淮“嘖嘖”了兩聲,“算了,這輩子別想了。”
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情擠兌我?心太大了吧師!傅!
他遞給我一個牛皮紙袋,我這才注意到,他大半夜的穿這麼整齊是想幹什麼?
我疑惑地打開了那個牛皮紙袋,發現裡面竟是一份兒病例——區鈞的。
“要你們倆有什麼用,誰都沒想著去醫院查查,八卦倒是沒少打聽。”秦淮老神在在地訓話。合著您老人家大半夜不睡覺,跑醫院偷病例還有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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