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最終死在了我的手上,而我的傷口卻在活太歲和不死魔心的修復下,快速癒合。
我給金絲眼鏡男打了一個電話,所幸他沒走遠,和鬼叔趕過來的時候,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金絲眼鏡男立馬揮手喊過來一群女的,指著那幾個掃地的保潔,說:去,把她們幾個衣服給我扒光,找找身上有沒有竊聽器或者錄影什麼的,找到的全部銷燬。
同時金絲眼鏡男又對那幾個保潔員說道:陳偉那小子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十倍!今晚這事,都給我嚥進肚子裡!懂嗎?
那幾個保潔員也是為了財,只要能發財,只要沒危險,這種事誰不幹?
陳偉從此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市區裡一切都照常,太陽仍然東昇西落,各大報社仍然報道者某某人性侵女童,某某女大學生失蹤,某某情侶因分手砍死對方。
陳偉死了,就像一枚千瘡百孔的枯葉,從枝頭跌落,那麼輕盈無聲。
九點多,我開車前往河堤,拎著一瓶白酒坐在河堤的邊上,猛灌幾口,想起了小時候父親騎著腳踏車帶著我來這裡的情形。
那一年,大概是父親做生意挺困難的一年,他總是騎著28大腳踏車帶著我來這裡,一聲不吭的看著河堤下的小河流,而我總是仰著頭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他總是搖搖頭,笑著說沒事。
少年不知愁滋味,小時候我真的無憂無慮。長大了,見慣了人世間的風浪見慣了因金錢而衍生出的各種道德淪陷以及信仰崩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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