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她是一把手,走到哪裡都不會虧待了她!”兩個男人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小聲的抱怨著。
“可不是麼,她需要和我們搶食物吃?肯定不會。我們像條狗一樣,她們卻可以養尊處優。”另一個人說著,“只要她好好的投靠倖存的國家,就能夠延續下去,但我們是普通屌絲,就不行。”
“船票總是給少數人準備的!其他人要麼上不了船,上船了也是難民艙!”
……
“我已經把大家的需求都告知鷹國政府了,現在我們只能信任,只能抱有希望。”楊女士如同個傳教士一樣的發表著沒有說服力的演說。
難民們似乎也就只圖這麼一個希望。
他們深知,要想改善生活條件,難之又難,好歹現在有個人肯為他們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正如同鄭之嵐需要Dupin麻醉自己的心靈,這些難民也需要這樣的精神鴉片麻醉自己當前痛苦的處境,這樣至少能夠讓他們感到好受一些。
“帶我去下面的生活區看看吧……”楊女士神情悲憫,一回頭卻從人群中看見上次來的時候,見到的一個難民,那時候他的女兒正在發高燒,“你是小呂吧,你的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其他難民害怕發高燒是屍變的前兆,將他們父女倆扔到了底層船艙最角落的地方,沒有人敢去接近他們。
“她……”這名父親忍不住淚水,“她已經……”
鄭之嵐看著楊女士握著這名父親的手,心裡卻想著,楊主席,您是來客串神父的吧,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下面生活艙究竟是什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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