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骨頭說話的時候我稍微有些走神,導致邁出的右腳沒有踩穩,施加上全身重量後鞋底打滑,整個人瞬間橫著摔倒在崖道上。崖道一米左右的寬度根本沒給我留下任何掙扎的餘地,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自己飛了出去,墜向無盡的崖底之下。
下落了大約三米的距離,腰間的繩索猛然繃直,我被懸掛在半空,上邊的骨頭也被這股巨大的拉力拽的全身一顫,險些也滑落下來。他的臉色都變得青綠,腳底的釘尖已經完全沒入白冰之內,一手死死扣著旁邊的冰壁一手緊緊拉著繩子:“老……老……老張……”
我也被嚇得全身發顫,四肢放鬆不敢掙扎半點,生怕把上邊的骨頭也一同拽下來。
如此僵直了足足半分多鐘,二人才算緩過這口氣來。骨頭依舊是之前的姿勢,僵在崖道上連脖子都不敢扭動一下:“老張……你咋樣……沒事吧?”我被繩索吊著緊貼在崖壁上做了個深呼吸:“目前沒事……你站穩了,我想辦法爬上去!”他聞聲微微點頭,轉動眼珠往腳底看了一眼:“你最好慢著點,俺手上沒有抓頭,全靠著這雙腳呢……”
我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憋在肺裡,緩緩伸出雙手抓住腰間的繩索將身體拉直,緊接著只憑雙臂的力量硬生生往上攀爬。這是最為平穩也是最為費力的攀爬方式,在旁人看起來就像是鏡頭被慢放了一樣。感覺不到有多困難。但是真正攀爬起來卻要耗費極大的體力,就如同形體雜技一樣。那些高難度動作在觀眾眼裡非常唯美,但是對於雜技演員來說卻是要下很大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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