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楚天機和張寶昆要動手,有人坐不住了。從後邊又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的右臉眼睛下有一個不小的黑疤,他就是這個飯店的真正老闆。
“黑疤,道上的大哥,這幾年金盤洗手了,人家都說水岸人家是他的產業。”李薔對這些人很熟悉,低聲在楚天機耳邊說道。
黑疤在李海燕的帶領下走出來,他是這裡的老闆,當然不希望張寶昆和楚天機在這裡打架。
他哈哈笑道,“寶昆老兄,你跟年輕人計較什麼?年輕人性子燥,有時候做事就沒有個輕重,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走走走,我們進去繼續喝酒。”
黑疤說著就想要拉走張寶昆,不過張寶昆卻是腳下生根,冷道,“喝酒。再喝酒,我一群徒子徒孫怕是要被人都欺負跪下了!”
李薔走出來道,“寶昆師父,我敬重你是前輩。可是你不能信口雌黃,你這一群徒弟哪一個是好惹的,平時他們欺負別人你怎麼不說?今天也是這個大個子故意挑釁,您老作為前輩也更要講理不是?”
張寶昆還要說話,黑疤卻是走過來一巴掌拍在大個子腦袋後邊,罵道,“任松,怪不得人家叫你愣種,你做事經過大腦不?”
任松指著楚天機道,“二叔你還打我,是他……”
“他怎麼了?他怎麼了?”黑疤又是連拍幾下,打的任松不說話。
這任松雖然是張寶昆的弟子,可是卻是黑疤的子侄,張寶昆看得臉色發黑也不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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