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流,逐流!”楚臨風大步朝孫逐流的營帳走去。
“報告將軍,孫將軍散步去了。”仁武大聲稟報。
“又散步去了?”楚臨風失望站住。
“是,”仁武解釋:“將軍嫌熱,天天晚上都出去。”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溜到營外私自下河了。
楚臨風點頭表示瞭解,轉身往回走:“這傢伙,出去散步怎麼不叫上我?”
“將軍……”仁武叫住他,略帶遲疑地道:“你可以去河邊試試……”
“噢?”楚臨風挑眉。
“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不然的話……”仁武做了個殺頭的手勢,沒再繼續往下說。
“知道了,”楚臨風失笑:“我去巡營。”
繞營一週,未發現異常,抬頭瞧著天上的雲朵緩慢地移動著,月色忽明忽暗,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投在地上,一絲落寞湧上心頭。
楚雲深已捎來家信,言明舉家遷往京城的事實,卻隻字未提顏家事,擺明打算不再返回故里,讓這事船過水無痕。
他不能詳加詢問,更無法責備父母。
十三年飄泊在外,未曾侍奉雙親,承歡膝下,本已問心有愧,何忍再為兒女之事苛責父母?況且,事已至此,責備也是於事無補。
後悔嗎?他對顏如玉並無印象,更加談不上感情,說後悔未免太過矯情。但是那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歉意,常會在不經意間悄然縈上心頭,揮之不去。令他心情沉悶,無以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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