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這番話,有一半是來俄羅斯之前秦海教他的,另一半卻是來自於他自己的感悟。他的父親傅文彬當年曾是平苑鋼鐵廠的廠長,在鋼鐵廠倒閉之後,傅文彬有很長一段時間都鬱鬱寡歡。後來聽說秦海接手了平苑鋼鐵廠,傅文彬高興得很多天都在唸叨這件事情。從父親的表現中,黑子能夠體會得到老人對於自己曾經從事過的事業的感情,他相信,要開啟格格奇科裡等人的心鎖,必須從這個角度入手。
果然,聽到黑子的話,幾個老人一時都沉默了。格格奇科裡用手指輕輕地叩打著桌面,沉吟不語;丘達科夫默默地往嘴裡倒著二鍋頭;瓦格納和阿別吉揚則在機械地揀著桌上的花生米往嘴裡送。酒桌上的氣氛一時有些壓抑,讓謝廖沙感到有些不適應了。
“格格奇科裡礦長,你覺得中國來的傅先生說的這些話,有道理沒有?成與不成,你們都說句話吧?”謝廖沙不耐煩地催促道。
別看謝廖沙現在已經當上了州長,其實並沒有多少城府。競選這種事情,需要的是忽悠的能力,誰說得更懸乎,誰就更有可能當選。謝廖沙就是憑著他的愣頭青性格而當選的,遇到現在這種需要動腦子做說服工作的事情,他還真不擅長。
“傅先生,你們真的打算開採這座鐵礦,而不僅僅是為了把它封存起來?”格格奇科裡沒有回答謝廖沙的問題,而是對著黑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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