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跟人事有關的問題,馬鋼處理的相當利索,早早在坤明飯店訂好了包間,晚宴擺了三大桌,局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為張逸夫餞行。
張逸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事做了一些,但做的其實沒喝的多,為今也只有應付,喝好這頓酒,算是和平卸任。
觥籌交錯間,張逸夫也嘗試著跳出來,從別人的眼裡去看自己。
滇南這段時間,他沒招惹麻煩,也沒沾上麻煩,盡力去中庸;他沒改變什麼,也沒怎麼被改變,戴好自己的面具,只求風平浪靜;他享受了美酒山珍與綠水青山,卻也被人情冷暖折磨,難覓半個知音。
對他來說,現在的為官之道,也就是這樣了,藏起自己,小心做人。
他開始漸漸理解,那些高官顯赫們,那些富豪鉅商們,為何如此執拗地將下一代送到國外,也許即便強如他們,在這裡活得依然很累,他們不想讓子女受這憋屈了。
至於張逸夫,他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心俱疲,還是樂在其中。
疲的是品人心,鬥權勢。
樂的是做大事,營族業。
他希望儘快甩掉這疲,去享那樂。
北漠必須是最後一站了,做好北漠,交給賈巒松,然後去為自己而活,讓他們誰愛著急誰著急去吧。
席畢,大家都喝了不少,卻又意猶未盡,有人提出去歌舞廳坐坐,正好在興頭上,張逸夫又是主角,也逃不了,盛情難卻,只得跟著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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