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9月1日。馬相伯先生在病榻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除了中廳裡面偶爾傳出的聲音之外,宅邸裡面靜悄悄的。馬先生偶染風寒已經有了幾天,中午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了很多。
聽到屋裡面的聲音,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此人容貌英俊,濃眉大眼,鼻樑高直,戴了副圓眼鏡,嘴唇微抿,有種剛毅的味道。他脊背筆直,雖然一身長袍馬褂,但是腰桿筆直,行走起來虎虎生風,倒像是一名軍人。
“相伯先生,您醒了。”男子關切地問道。馬先生還在病榻上,男子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他中氣十足,渾厚的嗓音倒是更有穿透力。他邊說邊扶著馬相伯靠在靠枕上。
馬相伯先生看看了此人手上拿著一本線裝的手抄本,他問道:“幾道。書你已經看到了?”
“相伯先生喚我來就是為了此書吧。”中年男子問。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馬相伯先生說道,“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這書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所寫。”
中年男子點點頭,“相伯先生,我給您倒杯茶。”他說完,就把書放在枕邊,自己起身斟茶去了。
書皮上是一行漂亮的行楷,《中國文化傳承與唯物主義的興起》第一冊。
“你嚴幾道前些年做了《天演論》,無人不讚,我這老朽也覺得茅塞頓開。此書一成,反響之大必勝過你。”馬先生興淡淡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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