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鼎故著輕鬆地笑道:“我年輕,就讓他們領導批評我好了。”
接著他勸道:“全和書記,這種事也是長痛不如短痛。難道我們每一年接受別人的責問,每一屆人代會都要向代表們拍胸口做保證?這樣恐怕更不舒服吧?”
傅全和抽著煙沒說話。
薛華鼎知道傅全和心裡在權衡、在比較,他在想這個事這麼處理帶來的好處和害處。
說實在的,每當想起紙廠無償地消耗那麼多蘆葦,不但不交縣裡一分錢,而且還要從可憐的縣財政裡挖出一塊來補貼他們,傅全和心裡就難受,就恨不得把這些包袱給扔掉。
可要按薛華鼎的設想一刀剁下去,真有可能捅了馬蜂窩。沒有了蘆葦場做後盾的紙廠工人很可能就要上街、就要鬧事。那樣的話,全縣穩定的局面就會被打破,市裡的領導肯定第一個批評他這個縣委書記。加上縣裡有領匯出於私心,一定會推波助瀾,那自己提前退居二線都有可能。
他可沒有薛華鼎這樣的人脈關係。出了最大的亂子,有上面的領導罩著,誰也傷不到他薛華鼎。
薛華鼎也沒有再說話,眼睛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稻田、麻土、棉地……
現在的棉花早已經摘完歸倉,棉花苗也已經枯死,只等農民有空了把它們拔起來當柴燒。勤快一點的主人已經在棉花苗之間載種了綠油油的油菜。
當他們趕到市區的時候,時間還早,幾個人就在一個小飯店點了幾碗牛肉麵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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