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一趟出來,蘇婉兒動用了自己在蘇家能動用的所有人手,在陳瀾面前押上了所有賭注,倘若再不成,她哪怕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就此認命。因而,陳瀾的答應讓她如釋重負的同時,也忍不住生出了一絲隱隱的得意。
“金簪的事情,是大哥從別處聽來的,但不是太常寺少卿費大人告訴他的,而是他曾經告訴過太常寺少卿費大人。至於那個告訴他此事的人……”
她有意拖了個長音,見陳瀾雖是聽著,可看著她的眼神卻赫然是毫不掩飾的嘲弄,她不由得心頭火起,好半晌才勉強按捺了下去,“是武陵伯府的總管。大哥曾經受過請託幫武陵伯府的世子做過幾件事情,於是那位總管帶大哥去過京城幾個有名的風月之地,兩人常常也會喝酒,這金簪的事情就是那位總管酒醉之時透露的。那個人說,只要扳倒了陽寧侯,四公子承襲了爵位,太夫人必定會感念武陵伯府的援手之情,到時候握著這東西,再請縣主幫著說幾句話,必然就成了。”
“說幾句什麼話?”
陳瀾此時此刻才真正確定,蘇婉兒並不僅僅是危言聳聽,而是確確實實知道那些自己還未完全摸透的事。因而,見蘇婉兒聽了自己的話後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她心下哂然,當即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要見晉王並不是什麼難事。他這些天常有離府外出。”
儘管知道陳瀾並不是說話不算話的性子,但今天自己提出的交換條件早已經脫離了人情的範疇,可以說是訛詐,因而蘇婉兒不免患得患失。當陳瀾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她方才高深莫測地說道:“要知道,陽寧侯太夫人當初就是武陵伯府出去的,這陪嫁和陪房雖是跟過去幾十年,可畢竟不可能和伯府斷了所有往來。就好比縣主陪嫁的那些人雖是從陽寧侯府出來的,可要往上追溯一兩代,指不定都和武陵伯府有關係。聽說鏡園前些日子攆出了一個丫頭,可人在半路上卻出了事故,縣主不覺得此事太蹊蹺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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