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心讓趙媽媽送來的匣子裡零零碎碎什麼都有,杭州的絲綢帕子,無錫的泥人,蘇州的小紙傘、金山寺的佛珠……總而言之,當陳瀾笑著在朱氏面前把這一樣樣的東西在炕桌上擺開的時候,原本臉上有些陰霾的朱氏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這孩子,都多大了還是小時候的性情。罷了,今天既是她絆住了你,錯過了詩會也是沒法子的事。這些東西是她送給你的,你就收好了,也是一片情分。”朱氏見陳瀾把那撞在檀木盒子中的佛珠雙手呈上,她便搖搖頭說,“我這一串佛珠也用了好些年了,用不著換,既是金山寺的僧人有些靈驗,你就自己留著。至於她的生辰,到時候備上一份禮你親自送去就是,畢竟,宜興郡主素來不好相處,也不好再捎帶別人。”
宜興郡主不好相處?
陳瀾心中暗自稱奇,隨即便明白這多半是姑姑韓國公夫人曾經在朱氏面前抱怨過的,此時朱氏不經意地流露了出來。陪著朱氏說了一會話,見其面露倦色,她忖度今日該說的情形也都說了,不該說的也沒有露出半點由頭,便知機地告退了出去。
眼見那簾子輕輕落下,朱氏歪在炕上閉目養神了片刻,隨即就命人去看看鄭媽媽在哪裡。大約一盞茶功夫,鄭媽媽就進了屋子來,見別無旁人,就在朱氏面前站住了。
“老太太找我?”
“二丫頭是怎麼跑出去的,眼下應該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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