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償?奈維隆,你聽到了?”
作為鑽研心智的施法者,勞佐瑞爾對他人的情緒變化有一種近乎傳奇般的敏感,然而當聽到地面上的年輕施法者如此說時,他卻沒有感受到巨大的情感波瀾,只是看著那一張死板的臉,心跳不諧調地亂了一個節拍。
應該承認這種聽起來有些自不量力的話語與彷彿看死屍一樣的眼神讓勞佐瑞爾感覺到了不舒服,不過高傲讓他拒絕承認這種感覺——一個傳奇法師居然會被這樣一個老鼠般的角色嚇到?轉而浮出的感覺就是不可思議。
“他在向我們索要賠償。”
“真是遺憾。”奈維隆目光閃爍一下,低頭把鷹鉤鼻子上的眼鏡正對著潘尼的視線:“你的導師白死了。”
“是的。”潘尼點了點頭:“您說得對,他這樣的人不應該死去,所以我需要一點東西聊以慰藉,各位大人,哦,你們大概會以為我發瘋了。”
他喃喃地說著,似乎有些自語的味道,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時候居然沒有過多的忐忑了,心情一片凍結般的寧靜。
如果有些東西必須要堅守,有些義務必須要履行,那麼除卻生死置之度外,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甚至連做選擇的餘地都在事情發生的一剎那鎖死了。
廢墟的菸灰還未消盡,靈魂的餘燼卻已飄然無跡,他默然地站在廢墟之前,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
無論是否符合死者的意願。
“你確實是瘋了,瘋子,我早就知道你瘋了,你不只是個瘋子,膽敢與我作對,更是一個白痴。”利法爾輕蔑地說道:“今天你死定了,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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