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休息,眾人恢復了許多,我常常悄悄地關注龍姑娘,我實在不敢確定他就是夢中的姑娘,我怎麼會夢到她,是我的錯覺還是前世真的有緣,或者什麼都不是,是我自己在騙自己。
龍姑娘很少說話,日常事務多是金先生和燕秋眉在主持,大事時徵求龍姑娘的意見,而龍姑娘很安靜,只是偶爾會堅持自己的判斷,只要她一拿定主意,金先生和燕秋眉都不再說話。
到了傍晚,那頭金絲犛牛悠然的在湖邊吃著為數不多的青草,格桑拿出上等的青稞面餵它,我能看出格桑對這些犛牛有著很深的感情。
太陽漸漸落山,有人唱起歌來,歌聲淒涼,聲音高亢,卻聽著異常婉轉,深沉,我聽見三郎和鳳青龍也擊掌相和,兩人卻是唱的漢語。
我終於聽清歌詞:花開季節過了,玉蜂可別惆悵,相戀的緣分盡了,我也並不悲傷。芨芨草上的白霜,還有寒風的使者,就是它們兩個折散了蜂兒和花朵。
我心中一動,這是六世達賴倉央嘉措的一首詩,倉央嘉措是西藏史上頗有爭議的一個人物,但他流傳在世間的理由不是他是活佛,而是他那一首一首動的人情詩,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辛苦作相思。世上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卻想不到此時這些內地小資的最愛卻被這些粗豪的漢子在雪域絕地之中唱出,更是陡添了十分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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