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內鴉雀無聲,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綱長長吐了口氣,正色說道,“小姐,莫非是有膽大妄為賊人掘了河內祖墳後山?還是說……”
說到這裡,陳綱舔了舔嘴唇,暗嚥唾沫,欲言又止。
他儘管沒有明說,可屋內眾人卻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低頭的低頭,喝茶的喝茶,看每個人那不自然的表情,使得屋內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謝安,你怎麼看?”李壽小聲詢問著身旁的謝安。
怎麼看?
明明已經死去裝入棺材的人,卻又活過來了?
然後自己挖了一道通道,從陵墓裡逃出來了?
匪夷所思……
謝安微微搖了搖頭,不知該做何等表情。
原先聽說有人在梁丘家祖陵後山挖了一道通道,謝安還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盜墓人敢對梁丘家祖墳動土,可如今聽梁丘舞這麼一說,他這才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不過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倒是能夠解釋地通了,何以陳驀那個武力甚至要在梁丘舞之上的絕世悍將,竟然會患有幽閉恐懼症這等罕見的心理疾病……
謝安皺眉思忖了一番,憑他猜測,那個陳驀,十有八九就是梁丘舞的堂兄梁丘皓,此人在其七歲那年多半得過一場大病,奄奄一息,因而出於假死狀態,也就是所謂的深度昏迷。
而梁丘家卻誤以為此人已病死,便將他裝入棺材,葬入了河內梁丘家的祖墳,畢竟以大周所具備的醫學條件,是無法準確診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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