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燦宇的表演結束了,回來以後,樸仁勇並沒有再追問他今天的事情——該瞭解的從金伍中和樸泰衡那裡都瞭解的差不多了,對於吳燦宇這種性格偏於內向的人,過度的關心反而會起到相反的效果,現在的他已經很痛苦了,就算要批評教育,至少也不能是現在。
所以,不僅樸仁勇自己不問,他還暗中吩咐下去,如果不是吳燦宇自己主動想說,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兒。
其實也用不著他特別囑咐,剛才和金伍中等人的談話雖輕,但終究大家都在一張拼起的大桌子上,其他年輕棋手聽得儘管不是很詳細,可大概意思也還是知道了,同為代表團的正式成員,這些棋手對吳燦宇的實力都再清楚不過了,沒想到居然會連著兩次輸給一位不知名的業餘棋手,心裡的震驚程度絕不比樸仁勇少上半分,吳燦宇手捧麥克聲嘶力竭表演時的痛苦表情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同是在勝負世界裡拼搏追求的年輕人,他們怎麼會不理解對方此時內心的痛苦?他們又何嘗沒有過類似的痛苦經歷?“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或許,以後朋友交往中他們會拿今天發生的事情當做搞侃的笑料,但在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會去取笑這個正陷於痛苦之中的同伴。
趙源慶沒有再偷喝吳燦宇的酒,因為他知道對方比自己更需要酒精的麻醉——雖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但“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暫時的逃避,應該可以減輕此時的內心的傷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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