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往西邊,餘輝斜照,臨近傍晚的太陽失去了正午時分的熱烈,卻變得深沉而又沉重,路邊的樹木還有山丘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風吹而過,枝葉搖動,憑添幾分蕭瑟淒涼的景象,一路少見車輛,有時開出五六里才能看到幾個在路旁田裡打理莊稼的農民,戴著草帽,穿著背心,露出被曬得黝黑的肩臂,有人嘴裡還叨著菸捲坐在田埂上休息,悠悠閒閒,彷彿不是在勞動,而是在享受生活。
“怎麼,看那些農民很有感觸嗎?”看了一眼車頂的後視鏡,發現王仲明的目光久久注視著那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身影,廖井丹隨口問道。
“呵,是吧。”人影已變成一個小小的黑點,和樹木綠草融為一體而無地分辨,王仲明收回目光,重新坐正,笑了笑答道。
“哦,那是什麼樣的感觸呢?”廖井丹好奇地問道。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沒有直接回答廖井丹的問話,王仲明輕聲吟道。
“不是吧?”聽到王仲明以陶淵明的這首詩回答自己,廖井丹誇張地叫道,滿臉的不可思議。
“呵,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王仲明笑問道。
“不是不對,我只是奇怪,你的年紀也不算大呀,為什麼總是這樣老氣橫秋,擺出一付看破紅塵的樣子,想著過那種隱者的生活。”廖井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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