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範唯唯家出來,金鈺瑩眉頭微蹙,似是滿腹心事,另一邊陳見雪卻是非常興奮,嘰嘰喳喳,一路說個不停,金鈺瑩聽在耳中只是隨聲哼哈,並不接腔,時間一長,陳見雪便也覺出了異常,“瑩瑩,怎麼了?發什麼呆?”她問道。
“嗯。”不出意料,金鈺瑩的回答果然還是一個鼻音。
“喂!”陳見雪不樂意了,合著自己剛才說的話人家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根本就沒聽呀!又氣又惱,趴在金鈺瑩的耳朵突然大叫一聲。
“啊!……幹什麼呢!”突然的一聲把金鈺瑩嚇了一跳,一手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不滿地質問道。
“還問我!我還沒問你呢!幹嘛跟丟了魂兒似的,我說什麼都只是一個‘嗯’字?!”陳見雪卻是比她還要理直氣壯,在她看來,忽視自己得到這樣的結果已經是很輕的了。
“呃……你說什麼了?”原來是自己走神了,金鈺瑩下意識地問道。
“嘿,我真服了你了!”陳見雪無奈叫道,“我問你,剛才我想說筆記本里還有一張照片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在範唯唯家中發現王仲明借用範唯唯的相機拍下的樺樹,以及樹幹上的兩行小字,金鈺瑩聯想起王仲明那本筆記本扉頁上的那首小詩,由於那首小詩每一句頭一字的諧音連起來是“紀嫣然送”,而嫣然兩字正和樹幹上其中一人的名字相同,所以範唯唯對這個筆記本也非常感興趣,追問二人其中的種種細節,陳見雪說著說著想起筆記本封面裡發現的那張照片,正要說時,卻被金鈺瑩在腳上輕輕踢了一下兒,回頭一看,金鈺瑩對她連使眼色,兩個人相交多年,情同姐妹,彼此之間非常有默契,見金鈺瑩的意思是不讓自己說出照片的事兒,於是便岔開了話題,不過心裡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所以離開範唯唯家後才問金鈺瑩怎麼回事兒,誰想金鈺瑩愛搭不理,只顧想自己的心事,讓自己白白費了半天的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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