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凌風的目的就是讓我主動提出離開紫陽觀,但是當我提出請他以掌教的身份將我和金剛炮逐出師門的時候,他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愧疚神情。這些許的愧疚神情令我對他的厭惡減輕了少許,他這麼處理這件事情並不過分,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他也一樣。
回到山洞向金剛炮轉述了和馬凌風的談話結果,金剛炮倒是大大咧咧不以為意,我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離開是早晚的事情。
次日清晨,紫陽觀僅餘的幾十人出了早課,早課完畢,馬掌教宣佈了他的第一道掌教諭令“紫陽觀十六代四弟子溯風子,九弟子乘風子,行止偏頗,不容山門,消籍離山,不復再入。”這段話馬凌風也是經過斟酌的,儘量說的婉轉客氣,並沒有說我和金剛炮有什麼具體的罪行,只是以一句行止偏頗籠統帶過,他也怕說的重了我和金剛炮承受不了。
馬凌風肯定是事先和龍鶩風與慕容追風透過氣的,二人上前摘除了我和金剛炮的道冠,並派遣門人下山通知各教同道。
“黃施主,於施主,好生珍重。”馬凌風三人稽首道別。
“三位道長珍重。”“你仨好自為之吧。”我和金剛炮稽首回禮。雖然紫陽觀將我們驅逐,但是我們仍然以道士自居,形式上的變化影響不了我們多年養成的習慣。
二人是空手下山的,沒帶任何的行李,那萬兩黃金也留給了紫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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