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對於張小雪將白九妤領錯了房間感到不滿,但是也怪自己先前沒有把話說清楚,因而匆忙的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開啟房門,門外站著的正是白九妤和張小雪,平心而論我此刻渾身疲憊頭腦也不甚清醒根本就沒有長談的想法卻又不能再讓白九妤回去,更不能跟她說是張小雪領錯了房間,只能將錯就錯的開啟房門請她進來。
“小雪,幫我和白族長沏壺茶。”我衝準備告辭的張小雪說道。張小雪來到紫陽觀已經數年了,彼此早就熟絡,說話也就很是隨意。
張小雪點頭退了出去,伸手帶上了房門。
房間只剩下我和白九妤兩人,氣氛頓時變的尷尬,我伸手拉開桌旁的椅子請白九妤坐下,轉而從床頭拿過香菸點燃,考慮著如何開口。
其實男人跟女人之間如果從未有過超友誼的關係或許還能做上一段時間的朋友,之所以不能做永遠的朋友是因為男人跟女人之間壓根就不可能有什麼純粹的友誼,這一點是由雙方生理上的差別所決定的,沒誰能逃脫的了。如果兩人曾經有過超友誼的關係那是絕對無法在結束這種超友誼之後回到單純的友誼狀態。說簡單點就是曾經的情人分手以後是無法再作朋友的。
而我和白九妤就屬於這種情況,曾經有過親密的接觸,分開之後再次共處一室便感覺無比的彆扭,曾經的舉動現在不能做,曾經的話現在也不能說。二人皆是沉默的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場面異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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