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難行,漆黑的夜晚鑽樹林子更遭罪了,幸虧軍錶帶有指南針,好幾次都幾乎迷路。加上大個的黑花大蚊子的一路隨行,把我倆叮的混身是疙瘩。本來兩三個小時的路程,我倆竟然走了半宿,等估摸著到地兒了,一看錶,竟然十一點多了。
黑暗深處不知名的動物奇怪的叫聲,也著實讓我倆緊繃的神經繃到了極點,一隻貓頭鷹跟著我倆叫喚了一道,金剛炮扔好幾回石頭也沒攆走,還跟著我倆,搞的那氣氛比恐怖片裡的鏡頭還陰森。
一路上只感覺頭皮發麻,後背發涼。為了克服緊張帶來的恐懼感,我不時的朝著自己的大腿擰幾下,讓疼痛帶給我憤怒,用憤怒來克服恐懼。
而我修練的觀氣術目前還停留在初級階段,晚上根本雞毛都看不到,所以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倆在一塊兒樹木比較少的地方做了短暫停留,抽支菸,消消汗。金剛炮把酒瓶子遞給我,我擺擺手沒要,他自己拿過來咕咚咕咚的幹了大半瓶子。
我倆抽完煙,金剛炮就開始從包裡掏他帶的傢伙,而我則把金剛炮的那隻手電筒也拿過來,把光線調整到最強。一路上因為擔心被人發現,也為了省電,所以手電筒的亮度讓我調的很低。
我轉身想把調整好光線的手電筒遞給金剛炮,這一轉身,嚇了個魂不附體。一個沒有面孔的東西左手拿著砍刀,右手拿著軍刺,衝我說話了“老於,你要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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