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可見那高臺之上兩個人影,正躍身跳下。騎上了兩匹雄壯之極的馭風駒之後,就開始往兵營之內瘋狂的逃竄。
而那高臺之下,僅有四五百親軍,正面色鐵青無比,匯同幾千名守營計程車卒,攔在那營門之外。不過此刻倉促成陣,又各自心內惶惶,微含懼意,差不多是亂成了一團。
宗原見狀,目中不由透出了幾分冷哂之色,胸中微覺失望。這兩人,此刻居然連聯手跟他一戰都是不敢!
兩年之前那次,他是即便明知必死,也不在那風煜的刀前,後退哪怕一步。這樣的人,也配與他並稱於世?
然後腦內又如電流劃過一般,想起幾日前,宗守在界浮城,對他說起的那番話。
——要將這雄魁與風煜的頭顱斬下,做成尿壺!
不止是在界浮城,那日他失魂落魄之時說過。今日戰前,自己心情低落之時,世子也曾提起。
只是那時,他卻以為是宗守開玩笑的激勵之語,當不得真。
到此刻卻不禁是一陣血脈賁張,心情亢奮,自家世子,果然真是說到做到,從不說半分虛言。說要令他親手斬下這二人頭顱,就真正給了他機會。
一瞬之間,無數畫面,湧上了腦海之內。兩年之前,自己在戰場上,被這風煜以一口大劍狂砍,壓得力不能支,只能跪倒在地。還有這兩年以來,那些刺的他幾乎無顏見人的閒言碎語。甚至界浮城內,這二人那些難聽至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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