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大多會編草鞋。
用布和線,自家納成的千層底,那是逢年過節,或者出門走親戚的時候才捨得穿。冬天的時候,穿帶毛的獸皮縫製的靴子,餘下的日子,基本上都是草鞋當家。
常年勞做的山裡人,不分男女,腳上都有一層厚厚的繭,厚到什麼程度呢?赤足走在荊棘上,連條白色的劃痕都留不下。
大山年齡還小,雖說這些年跑前跑後也沒閒著腳,到底不能跟操勞了大半輩子的老輩人比,腳底板的防護力,到底有限。
董潔更不用說,因為身體不好,也因為大山實在是個疼妹妹的好哥哥,便是下地活動,稍遠一點的地兒,都是大山揹著來回,這腳板,自然嫩得很。
她堅持自已趕路,天未過午,已經小腿灌鉛,大腿打顫,並且又添了腳上的痛苦。
走了不遠,就起泡了,後來估計也就磨破了,每走一步鑽心的疼,讓她想起了一個詞,“刀尖上的舞蹈”。
到底是大山看出了她臉色不對,趕緊喊停。
一直憋著的一口氣一鬆,董潔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整個人虛脫般的無力,一動都不想動了。大山馬上脫下她腳上的草鞋。
鞋裡事先勢好的厚厚的乾草,已經在走路的時候,一點點自動離開了工作崗位。脫下鞋,大山立刻發出一聲心疼的驚呼。
董潔自己掃了一眼,立刻把臉扭開。
呃,破了口的水泡,有的被磨出了血,一路走來,又是泥又是水的暈開在整個腳心,很有點慘不忍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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