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能來焦遂?”劉燁華脖子一梗,說道。他這輩子就在朱代東手裡吃了虧,而他又豈是吃虧的主?如果不讓朱代東狠狠的摔個跟頭,他又豈會放手?
“你還有理了?”劉津君冷喝一聲,自己這個兒子以前看著很穩重,可是骨子裡的那股狂傲,卻愈演愈烈,這讓他很擔心。馬平安被判刑,雖然不是朱代東操作的,但朱代東在焦遂關押馬創英卻是導火索,如果上面再空降一位副省長下來,自己這個省長,都快被架空了。
“本來就是嘛,在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劉燁華說道,如果這口氣不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舒暢。朱代東對他而言,就像那眼中的釘子,肉中的尖刺,如果不能拔出來,全身都不會舒服。
“說的倒是好聽。”劉津君冷哼道,劉燁華無論是上學還是經商,幾乎都沒有受過挫折。上次讓他在焦遂受一次教訓,劉津君倒也覺得無所謂,就將是給他增加一點磨礪。但如果劉燁華又在焦遂受了打擊,恐怕他這輩子都走不出陰影了。
“這次我來焦遂,可沒打算利用你的影響,幾個裝修工程也只是轉轉手,我就在焦遂住下了,天天跟朱代東耗,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劉燁華咬著牙說道,他知道朱代東對焦遂的利益看得很重,所以這次來焦遂,也沒打算賺什麼錢,哪怕就是朱代東堅持,那幾家醫院的裝修工程不給自己,他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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