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人大選舉通過後,朱代東這兩天就一直在不停的參加各酒宴,與領導、與同事、與下級、與分管部門的主管,甚至任何認識與不認識的鄉政府幹部。認識的,必須得給人家面子,不認識的,也不能擺架子。他剛上任,就要面對一個不少的考驗,幸好他的酒量深不見底,否則每天都得被送到醫院去輸葡萄糖。
一開始的時候,朱代東是與每個人都盡興,直到所有人都被自己放底為止。但後來他就改變了策略,當領導的能喝酒是本事,但如果酗酒,就成了缺點。因此,在陪那幾位副鄉長和副書記之後,他基本上喝個一二斤就會“酩酊大醉”,既給了客人面子,也讓自己能提前擺脫困境。
因此,當胡支書在新分給朱代東的宿舍裡見到他時,朱代東身上的酒氣隔著三丈遠都能聞到。以前朱代東喝酒時,身上基本上沒什麼酒氣,因為只要是他喝酒,不但一滴不剩,而且一滴不灑。
“朱鄉長,下班了還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胡支書一進門就聞到了極濃的酒味,他知道朱代東新官上任,酒局肯定是接連不斷,現在還真不是說這樣的事的時候。
“沒關係,胡支書有事?”朱代東其實人很清醒的,他之所以會將酒灑在身上,也是為了讓人更加相信他醉了而已。
“朱鄉長,我真是糊塗啊,今天我去了侯家塘村的豆腐廠,那裡給我的感觸很深,我也很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要不然,現在侯家塘豆腐廠就要變為金沙村豆腐廠了。”胡支書重重的嘆了口氣,後悔莫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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