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埃上將的神色在平靜中有些憔悴,龍烈血坐上他的車,丁埃上將只淡淡的吩咐了司機一句,“去獨立紀念碑……”然後就不再說話,龍烈血的車隊也默默的跟隨著丁埃上將的車安靜的駛出國防部的大門。
聯邦的獨立紀念碑離國防部不是太遠,在同一座城市,直線距離還不到十公里,只是幾條街的距離,但由於現在正是這座城市晚間下班的高峰期,在那並不寬闊的首都街道上,下班的人潮騎著摩托車和腳踏車形成了一股股粗壯扭動的洪流,在城市街道兩邊喧鬧著,像水銀一樣尋找著前進的空隙,汗流浹背的交警拿著電棍,吹著哨子,跑來跑去指揮著交通,大聲的叫罵著,這個時候,沒有幾個人會關心車隊的牌照和懸掛的旗幟所代表的特權,也沒有幾個人會關心車裡坐著什麼人,載著一個,或幾個人的摩托車像表演特技一樣在機動車道上像蛇一樣的扭來扭去的穿行著,丁埃上將的兩輛車倒並沒有引起多少注意,倒是跟在後面的來自翡冷翠的車隊,那幾輛彪悍到讓人窒息的“鳳凰”兩廂SUV,常常引得路邊和摩托車上的人頻頻扭頭。
坐在前面車裡的龍烈血和丁埃自然不會注意這些,丁埃上將在車裡一直安靜的思考著什麼,臉上神色複雜,龍烈血則安靜地觀察著他,車廂裡沉默的氣氛一直保持了數分鐘,然後,丁埃上將常常地吐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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