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段長！”肖遠航和吳鳳山說姜雪芳的事情時候，只是希望把姜雪芳和田芬分開，調整到別的科室就行，沒想到吳鳳山給姜雪芳直接提了一級，古河列車段是正科級單位，各室主任和車隊長、書記都是正股級，副隊長是副股級，業務室的主任業務員也是副股級。但是在基層站段，一般稱呼正股級為大股級，副股級為小股級，但是，副隊長屬於副股職，而主任業務員只是副股級，即使這樣，也讓肖遠航十分的驚喜了。

“嗯，這只是暫定，還沒有上會，你不要傳出去。”吳段長答應了一聲，又叮囑了肖遠航一句後就放下了電話。肖遠航則是開始歸攏團委的各種簿冊資料，準備與繼任團委書記許豔春交接。

中午，肖遠航去小商品批發市場在杜娟那混了一頓便餐，杜娟和小蝶搬走之後，雖然杜娟還時常抽時間去給肖遠航收拾一下衛生，但那個屋子也冷清了不少，現在天暖和了，肖遠航也很少回去住，經常回父母那裡，把車停在樓前也不怕冷著了。

下午上班不久，姜雪芳連門都沒敲，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一屁股坐到馬秀雲的坐位上，氣得呼哧呼哧直喘。肖遠航一見急忙問道：“姜姐，怎麼了，氣成這樣？”

姜雪芳氣呼呼的說：“這活沒法幹了，那個變態的老巫婆，沒事總找我彆扭，上午快下班的時候讓我把職工培訓的成績劃個表格填上，這下午一上班就向我要，說什麼下午的車要捎到分局去，全段可是1400多職工啊，不說我一個一個的對成績，就算光寫人名也寫不完啊！可這個老巫婆卻說我耽誤了上報工作，要扣我的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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