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三樓的封閉的視窗,能看到支隊大門前陸續駛回來的外勤車輛,一部分是反劫中心的車輛,另一部分是從重案隊和交警支隊呼叫的民用車輛,只有那輛貌似依維柯的悶罐廂貨才是特警專用的車輛,已經隱去的標識,兩個嫌疑人一個被抬著、一個被架著從悶罐車廂裡出來了,迅速被隊醫帶上了擔架進行緊急救護,而救護的地點就是不遠處隱在訓練場後的臨時羈押所。
傷肯定不重,這麼重要的嫌疑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也交待不了。不過反過來說,肯定也輕不了,這幫特警長年累月的訓練,一腿能踢斷臂粗的木樁,一拳能砸爛六七層的紅磚,為的就是對付這些惡性犯罪,情急之下的逼問,難道還會很禮貌地求你說出來?
電話鈴響了,秦高峰輕輕放下了百葉窗不再去看刁主任訓斥一干特警出手沒輕沒重的場面,心裡在喟嘆著,對於這些司空見慣的事永遠是一種漠然和無奈的感覺,整體司法的公正和個案的正義伸張,很多時候難以兩全;就像執法者每每避免不了觸及法律的底線一樣,無論你怎麼樣做,都會付出代價。
電話是郭元打來了,秦高峰機械地問著:“郭元,你們忙了一天有點收穫沒有?……什麼?調動一個外勤組監視居住?已經開始了,誰給你的權力?你是想讓我扒了你的警服是不是?……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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