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窖裡出來的高度汾酒可不是鬧著玩得,喝得最多的匪女梁舞雲回到訓練基地早已是人事不省了,被一干女生架著回了寢室,扔到床上呃呃亂吐了一番倒頭便睡,叫也叫不醒了。即便是楊紅杏也覺得喉嚨裡像燒了一團火,原本也泡過吧喝過紅酒,本想這一二兩不在話下,還真沒想到難受到這種程度。
那麼簡凡呢?這酒的後勁這麼大,估計不醉也得趴下,即便是他真僥倖口袋裡有錢買單,能不能回來還是另一說。一干女生估計認定簡凡回不來了,就回來也最起碼得被教官訓一頓。
下午兩點半開課,今天要說的是警察法,幾個人洗洗漱漱又給梁舞雲請了假,磨磨蹭蹭著時間就到了,反倒是牛萌萌心有不忍,上課的路上悄悄拉著楊紅杏有點擔心地問道,姐,現在我想想,其實簡凡也不錯的,就是看不慣咱們女生有的嬌裡嬌氣,說幾句怪話而已,總比不聲不吭那樣根本不來往的隊友強吧?咱們把人簡凡灌醉了又扔到飯店裡,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沒事!”楊紅杏卻是非常輕鬆地說道:“他要是個男人,他自己就能回來,而且不會計較這些胡鬧的小事;他要不是個男人,那就反目成仇了,不正好嗎?”
“那他是男人嗎?”牛萌萌莫名其妙問了句。
“這還不簡單!”僅次於女匪的秦淑雲笑著咬著嘴唇悄悄說道:“晚上你到男寢室掀開被子瞧瞧不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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