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雁落坪是一天最美的時光,深秋接近初冬的季節,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這裡溫暖的氛圍,和煦的陽光還停留在谷底休憩,新平整的操場、單雙槓、石壘的矮桌,簡陋的環境裡增添了不多的幾件景緻,並沒有破壞這裡的和諧,集中出水的時間都在晚上,白天,這裡反而顯得分外寧靜。
隔壁的醋場,廚房不遠的矮桌上,單勇和單長慶父子倆又對上了,只見得單長慶在一溜小盅杯子裡倒著什麼,對面的單勇蒙著眼睛,周圍圍了一圈嘻嘻哈哈剛起床準備幹活的工人,除了當地鎮上的不多幾位,剩下的都是史家村來的閒散勞力。
要喝酒定是大碗,要是小盅,就不是酒了,醋。
十幾種醋混在一起,有本廠的,也有外來的樣醋,單長慶笑吟吟地問著兒子:“功夫不是吹出來的啊,錯一杯罰十天工啊,大家作證。讓他幹杵料的活。”
一圈著鬨堂應聲,這老爺子和善,除了常訓兒子兩句,對村裡人客氣得很。每天都窩在醋場幹活,這都大半年了。說話著他笑吟吟遞給兒子一盅,蒙著眼的單勇接著,放在嘴邊,滋聲吸了口,輕咂著,眾人瞅著,就聽他說著:“酸度37,甜度24……是咱們的香醋。”
“好!”有人帶頭鼓掌了,會喝醋不稀罕,但分辨出酸甜度來就不容易了。
又一杯,單勇抿了抿:“老陳醋,不是咱們的產品。醋醅陳五年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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