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麥是一年最勞累的農忙時節,對於過慣了仔細生活的捉馬鄉農民,這趟刨口糧的活計卻是比年節還重要,典型的組合是爹孃前頭割、大點的孩子扎剁打捆,小點的屁孩跟後頭撿麥穗,一家不分男女老少那是全家上陣,即便是拄拐的老人,也擔負起了給全家把飯送地頭的任務。
割是開頭,曬最麻煩、打麥最累、揚場最熱鬧,幾天過後,村裡各處便堆著一兩層樓高的麥秸垛,一半是牲口的乾糧供冬季缺草時嚼吧嚼吧。一半用作村裡和泥打夯的材料,也給村裡那些野孩子添了一處好玩的去處。城裡來捉馬鄉實習的老師假期歸來上課時,初一的學生只到了一半,單長根領著老師們從各家吆喚回來一少半,另一半,卻是家長和老師從村裡旮旯犄角揪回來的。
課又重新開始了,除了學生過了個麥候曬黑了點,沒有什麼變化,老師群裡倒有變化了,少了個雷大鵬,還住院著呢,出了院肯定還要休養幾天,實習期不過兩個月,已經剩下沒幾天,來不來還得兩說。少了開灶生火插科打諢得,還別說,清靜倒是確實清靜,就是免不了讓人覺得有點寂寞。班長丁一志本不多言,王華婷和劉翠雲又有點嬌生慣養了,司慕賢藉著雷大鵬的電腦忙著畢業論文,照顧這組人生活的重擔便全部落到單勇一個人肩上了。
課,繼續上著,沒有什麼新意,別說單勇覺得沒啥意思,就學生學得好像也沒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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