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言離開許久，凌塵腦海當中還在仔細的回味著剛才他所說的諸多話語。

一個是集體意志，一個是個體意志。

兩種意志本來就說不準誰對誰錯。

對於那些求安穩的普通人而言，這種集體意志的世界，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一個理想中的世界，他們只需要保證自己能夠存活下去，能夠享受溫飽，並不在乎自己受到各種束縛與管轄，同時也不用擔心需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

但是對於那些擁有雄心壯志，想要在這個波瀾壯闊的時代當中書寫史詩的絕世人物，這樣一種集體意志對於他們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囚牢，束縛著他們的前進。

兩者的利弊，也是相對的。

集體意志的世界平靜、和諧，長久以往，將會使得整個世界的發展慢慢停滯，日後無數年，無數世紀，可能仍然維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發展階段。

但是個體意志帶來的必然是各種各樣的震動，龍蛇起陸，烽火狼煙，好處卻是能夠推進世界的快速發展，能者上位，強者為尊，有能力的人能夠充分的將自我展示出來。

如果說，集體意志的世界，相當於一潭死水，那那些個體意志，就相當於在那潭死水中投入的一顆石子，這顆石子到底是形成一層漣漪後，漸漸消亡於這潭死水中，還是將整潭死水徹底攪活，令其重新流動起來，沒人知道。

搖了搖頭，凌塵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研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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