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沉的,一陣風吹得牆上的革命的宣傳畫呼呼作響。本充滿生機帶著春天芳香味的四月,風卻給人一種嚴冬西伯利亞的味道,每個人都下意識地低下腦袋,把脖子縮進了衣領裡,鉛色的天越來越低,壓的人喘不過起來。人們嚴肅的臉上更加沒有表情,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
街道兩側的那些數十年樹齡的法國梧桐往年早已鬱鬱蔥蔥,此刻卻還沒有抽出新芽來,一枝也沒有。一列車隊在街道上行駛著,汽車是一色的在蘇俄的宣傳機器下成為“帝國主義的走狗中國”製造的轎車,但是這一切卻並不妨礙蘇俄透過突劂斯坦和中國保持著密切的貿易往來,在蘇俄很多工廠都可以看到中國製造的機械裝置,公路上的車輛也近半數是中國製造。
汽車後座上的一個年青的東方人,此時一動不動地坐著,穿著一件單排鈕釦全部扣緊的黑色外套,戴著一頂深灰色帽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前方,陪同在他旁邊的蘇俄外交人民委員齊切林注意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年青人在看到紅場上的紅色的鐮刀鐵錘金星國旗時,眼中流露出的羨慕之色,年青人似乎顯得非常緊張,放在膝蓋上的手不時的在褲子上摩擦著。
總書記同志希望這個人,日本社工黨派來的求援的秘使,在進入克里姆林宮之前,就懂得他已經來到達了世界紅色革命的中心,偉大蘇維埃俄羅斯的首都。他必須被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紅色共和國的宏偉氣魄所吸引、所壓倒,必須立即領會到,這裡將是他們唯一的救星,世界革命都是從這裡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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