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勳被人一棍子打蒙以後綁在棚屋裡,本想著對方怎麼也得等天亮了才會來押自己去領賞吧,卻不料還在黑天半夜,突然有燭光逐漸靠近——是這家的主人來檢視他們的俘虜嗎?根據他的判斷,這家亦為士人,但經濟狀況不是很好,可能身份並不高貴,要說服這種身份普通計程車人,應該比說服袁術的將吏簡單得多吧?他忍不住就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彷彿是戰鬥前先抻抻膀子,做做熱身活動似的。
燈光越來越近了,是勳逐漸看清了執燭人的身影,怎麼……怎麼還是那個女人啊?他家男人呢?又躲在暗處打算給我一棍?是勳想到這裡,後腦不禁又是一陣劇痛,眼前也瞬間一黑。
好在,沒人有興趣再給個被五花大綁在棚柱上的俘虜來上一棍。是勳儘量寧定心神,仔細瞧過去,只見那少婦左手執燭,右手卻端著一碗水,緩步走近。瞧她的神情,有四分的害怕、四分的羞澀,似乎還有兩分的憐憫惋惜。
“你……”是勳話才出口,便被那婦人給打斷了:“我……我見你流了那麼多血,舀碗水給你喝。”是勳再次舔舔嘴唇,連連點頭,心說我先喝了水再跟你搭話吧,實在是渴得難受啊,舌尖缺水,便如同機器缺油一般,這遊說的威力要大打折扣呀。
只見那婦人彎下腰來,將燭臺放在地上——是勳略略一瞥,這婦人倒好身段,但隨即就想搧自己一巴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琢磨這個?果然所謂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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