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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他真想立即去那秘境中瞧瞧,看能不能找到有關這頭盔來歷的記載。可知道明天要做的事極為要緊,今晚非得先睡好不可,便強迫自己將頭盔擱在一旁、滅了燈,又等了十幾息的功夫才慢慢入睡。
一覺醒來天還未亮,他掀開孟培永那機括鍾匣的蓋子一瞧,才是凌晨五時許,但這樣一算,也睡了六個鐘頭了。李伯辰心裡有事,如此睏意全無,便起身將衣裳穿了。不想去院中打水將方耋驚醒,索性穿了殘甲、頂了頭盔、佩了刀,從牆頭翻出院外。
這時四周還是黑濛濛的一片,但往天邊看,能瞧見月亮已快要落下了。地平線附近環繞著一片片的雲,上邊被月光鍍成銀色,下邊和暗沉的大地接在一處,就像有人塗抹出來的壁畫。
空氣是微涼的,吸入鼻腔,有濃重的新草香氣。李伯辰微微吐出一口白霧,只覺精神百倍,又莫名有種暢快感。這感覺在離璋城的時候有過,如今又回來了。
他想,或許是這些天被諸事纏身,一切都得細細思量。今天做賊一般夤夜出行,也可算是“跳脫”出來了,心境自然不同。
他下了坡,在田野中奔行,覺得自己成了一匹馬——可惜他的那匹白馬這幾天一直被圈在馬廄裡,得空也該叫它這樣跑跑。人得想許多事,但牲口不用,僅從這一點來說,做馬比做人可快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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