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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袍人見他駐馬看過來,便也停下了。可既不說話,也不走。
兩人相去十幾步,在林木的陰影中對視了一會兒,李伯辰才道:“方耋,是你嗎?”
黑袍人一抖韁繩,馬慢慢向前走了三步,又停住。他的臉露到月色中——並不是方耋。他開口道:“李兄,好久不見了。”
李伯辰盯著他的臉,沉默片刻,道:“應慨。”
應慨笑了笑:“李兄果然沒忘了我,也不枉咱們兩個過命一場。”
李伯辰伸手拔了刀,又撥過馬頭,沉聲道:“應慨,這些天的事,也有你一份?”
應慨忙道:“李兄李兄,你可別誤會,先把刀放下——如今我可當不起你的雷霆一擊!”
但李伯辰仍緊握刀柄,道:“你在無經山用了陣法困住山君。在璋山,也有人用了你那陣法。我記得你說,那陣是你家傳的。”
應慨跳下馬,站在路當中將手一攤,道:“李兄,先不說那些事兒——散關城外有人提醒你一次,客棧門口兒有人提醒你一次,你不好奇是誰做的?你要把我這一番苦心當了驢肝肺,那本教主由你處置了。”
他說了這話,一歪頭,閉上眼。
李伯辰便只沉默地盯著他。
應慨又將眼掀了一條縫兒,道:“我說,你不會是因為……我剛才聽著你哭了一路,打算殺我滅口吧?!”
李伯辰慢慢將刀還了鞘,冷聲道:“聽著又怎樣。人生在世,誰沒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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